安立奎和罗莎两兄妹,危地马拉人。二人为了躲避迫害,从家乡逃往北方。他们怀揣着过上新生活的梦想,穿过墨西哥来到美国。这本是每天都会发生的故事,但在格雷戈里·纳瓦(Gregory Nava)这部划时代意义的《北方》之前,越境到美国的移民的个人痛苦,却从未以迫切需要的人道主义关怀 精神,呈现在电影里。本片是一部充满梦幻般影像的社会现实主义作品,是希望与幸存者的故事。《北方》饱含深情地表达了令人心碎的故事。精彩影评家罗杰·伊伯特(Roger Ebert)称其为“我们这个时代《愤怒的葡萄》”。
北方的精彩影评 · · · · · ·
当第一批感到困乏的远古人类,在大河沿岸停下脚步,开始相聚而居生活,世界上从此就有了一个叫“家园”的概念。一些人、牲畜、树木和庄稼在一起相互取暖,更多的人、牲畜、树木和庄稼在此处生息繁衍,“故乡”这个散发着融融暖意的词汇,从此也就成为我们古老诗意里最温暖的意
感觉这个导演像是拉美的,因为电影讲述了冒充墨西哥人的一对危地马拉兄妹偷渡到美国的故事。一查资料才知他出生在美国,应该算是算是美国人了。 而美国正是拉美的北方,是他们向往的天堂。但前提是,你必须被“合法的”接纳。因此这对“非法”兄妹在美国迎来了必然的悲剧命运。
危地马拉的安立奎和罗莎两兄妹为了躲避迫害,从家乡逃到北方。他们怀揣着过上新生活的梦想,穿过墨西哥来到美国。这本是一个每天都会发生的故事,但在格雷戈里·纳瓦(Gregory Nava)这部划时代意义的《北方》之前,越境到美国的移民的个人痛苦,却从未以迫切需要的人道主义关
看罢让人很难想起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拍摄的电影,一是因为其光影、构图与配乐(尤其是土著居民坟墓边的巨大十字架与葬礼上的歌唱)颇具艺术感,艺术感使其永恒;二是因为我相信这样的故事时至今日仍在持续不断地发生着。线性的叙事结构将影片分割为三部分,从危地马拉,墨西哥
最近看了两部题材类似的电影,一部是格雷戈里·内瓦的《北方》,一部是杜琪峰的《天堂血路》。《北方》是从危地马拉移民到美国北方,而《天堂血路》则是从大陆移民到香港。而巧合的是,这两部电影的导演都生长在天堂之地。 《北方》和《天堂血路》里,主人公的移民都是被迫的。
我看到三个妇女站在那里(好像是十字架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就感觉是拉美导演的作品,那种感觉只有拉美导演才有。 ( 相比影片诗意的名字,其所讲述的故事要残酷的多:危地马拉的安立奎和罗莎两兄妹为了躲避迫害,从家乡逃到北方。他们怀揣着过上新生活的梦想,穿过墨西哥来到美国。这部被精彩影评家罗杰•艾伯特(Roger Ebert)称其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愤怒的葡萄》”的影片展现了两兄妹失去亲人
对无产阶级的描写真是太单纯了。意图表现现实主义的理想主义,稍嫌偏颇的煽情。
危地马拉没有我们的家,军队把我们全部杀死;墨西哥太贫穷不适合定居;而北方,我们不被接受,我们没有自由。或许死后那里会有我们的家。迁徙的旅程亦是寻梦之路,充满艰辛,而抵达后所要面对的现实,更是艰辛得叫人无立足之地。画面感极强,眼神和迷惘的吐字非常传神。危地马拉口音比其他国度更干净。
让我们一起学英语,北方人要用洗衣机洗衣服 。。。见到了物质的繁华的异变最重要的是不要失去信仰
1.北方,遥不可及的远方;2.没有亲人的地方,无论多美的风景多奢华的生活你也快乐不起来,那是一份缺少落叶归根的落寞;3.人与身份的斗争。
因为危地马拉国内反抗斗争而被迫远走他方,前往传说中的北方。而北方真的那么美好吗?结尾已经有了某种回答。压榨和排挤在任何地域都存在着,活下去已经不容易。